当他得知袁子欣来找欧老帮忙，是为了删除一些影响不好的视频，他便有了一个计划。

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，从书房逃出来，他没敢走楼梯，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，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

“你准备怎么做？”他勉强打起精神问道。

但是此刻，全场鸦雀无声。

“没错，”他勾唇轻笑，“男人都是骗子。”

司俊风勾唇一笑：“我该干的事，不就是你？”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白唐疑惑，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，今天怎么接着过来。

秘书赶紧回答：“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，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，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……”

“合作？”司俊风冷笑，他还有脸谈合作？
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
她和秘书一同走进了机要室。

两人走进客厅，司家好几个长辈都在客厅，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两人身上，既疑惑又惊讶。

“你撒谎，”白唐一针见血，“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，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，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！”

“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法逃过我的查询，”社友无奈的耸肩：“司俊风竟然是那百分之一。”

不小心射入妹妹身体